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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寡第19节(2 / 2)


  他将油纸包放在桌上,飞快地打开,里面是一些乳白色的粉末,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秦淮用小指上留的指甲,轻轻挑了些粉末上来,深吸一口气后,立刻弹进了给钟仁的茶碗。

  那粉末遇水即融,迅速消失在参茶里,无影无踪。

  他刚想把碗盖上,却心中一动,又连续挑了两指甲的粉末,加了进去。

  他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既然自己要逃,那就要逃得离钟家家庙远远的,越远越好,而这自然就需要更长的时间。

  既然这“雏儿斩”是先把人迷倒,醒来时再激起人的欲望,莫不如就给他们兄弟俩多加点量,让他们昏迷的时间越久越好。

  弄好了钟仁的参茶,秦淮又揭开钟信的那个盖碗。

  刚想如法炮制,不知为何,心里却忽然涌上一丝奇怪的犹豫。

  他晃了晃头,最终只挑了一指甲的粉末下去。

  秦淮一边看着那粉末融进水中,一边想着自己眼下的所为。

  或许,给钟仁多加些药也无妨,毕竟他是个不举之人,喝得再多,估计也没有真正的害处。

  而钟信,他毕竟太年轻太健壮了,真要给他加得多了,别再像钟仁说的玩笑话那样,弄成个七窍流血,可就惨了。

  两杯茶都已经弄好了,卧室里也隐约传来钟仁起床的声音。

  秦淮又一次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端着给钟仁的那杯参茶,进了屋去。

  “你让他去摘的?”

  钟仁懒洋洋地站在窗前,窗帘已经被他拉开,外面的葡萄藤遮天蔽日,可以看见钟信正踩着不知哪来的木梯,在架上剪葡萄。

  秦淮将参茶端过来,目光在窗外钟信的身上掠过,“是啊,这葡萄大多已经熟了,现在吃,正是好时候。大爷,这是老七给你燉的参茶。”

  钟仁转头看了一眼,打了个哈欠,“一大早的,老七怎么就煮了这个,谁喝得下。”

  秦淮感觉有细细的汗珠儿从头发丝里渗了出来。

  “我方才倒也问了,他以为大爷要和太太们去进香,怕大爷这一天车马劳顿太过疲累,才特意提前煮了出来,说是给大爷补补体力。依我说,大爷还是喝了它,一会儿,也好有精神看戏不是。”

  说到看戏二字,他故意垂下脸,一双眼睛却向上撩着,眉梢那颗痣轻轻一抖,看起来又媚又骚。

  钟仁一双眼睛顿时眯成了线,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

  “这会子看你,倒像极了初见你时的样子,大爷我好的就是这口,你别光说不练,抓紧把药给老七下了,一会儿好好骚给大爷看!”

  他边说边接过秦淮举在面前的茶碗,揭开盖子,鼻子嗅了嗅,忽然皱起了眉头。

  秦淮感觉一颗心瞬间冲到了嗓子眼儿。

  “煮这参茶,家里用的都是澄净的旧年雨水,煮出来,味道淳而不涩,喝着也香甜。这里的水虽是山泉,却有些硫磺的味道,差得多了。”

  秦淮心里面像敲鼓一般,听他如此说来,便咬牙“嗯”了一声。

  钟仁摇了摇头,端起茶碗,还是将那参茶喝了下去。

  秦淮忍不住悄悄出了口长气,在心里暗念了声阿弥陀佛。

  “我这里收拾收拾,然后便假装出去,你赶紧想办法给老七下药,待迷倒他后,便把卧室的窗帘弄出条缝隙出来,我料定他醒后势必状如猛兽,与你入了港后,便顾及不到这些了。”

  秦淮见他说着如此下流不耻之事,却是一脸的随意自然。

  自己这里,却故作娇羞状,一边接了茶碗过来,一边道:“一切都按大爷说的便是,我方才见那参茶还有得剩,现在便去想法子加了药粉进去,再命老七也喝上一碗,大爷看可好?”

  钟仁一边朝里间那浴室走,一边道,“我就说你是个聪明人,这主意甚好,快快去罢。”

  秦淮见他进了浴室,便朝窗外看去,却发现钟信已经不在葡萄架下。

  他急忙出了卧室,见他正站在小几旁,手中却端着那只下了药的茶碗。见他出来,忙躬身道,“老七给大哥燉了十年的参茶,今天倒是第一次尝到这茶的滋味,还真是要多谢嫂子。”

  秦淮走到他身边,拿眼睛望过去,见那茶碗果然已经空空如也,刹时间,一颗心竟莫名有些百感交集的感觉。

  钟家兄弟俩终于把这加料的参茶都喝了下去,再下来,就要看谁先被迷倒了。

  想到这里,秦淮下意识便看了钟信一眼,脸上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兴奋和紧张。

  为了掩饰,他吸了口气,对钟信道:“叔叔,昨天进到家庙的时候,我瞧见那后殿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跨院,门上落着锁,竟然还贴了封条。我实是有些好奇,不知那院子是做什么的,还要锁了门来?”

  钟信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听他相问,便抬头看向秦淮。这一次,他没有迅速避开大嫂的目光,而是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脸上竟闪过一丝悲悯的神情。

  “那地方,在钟家人心中是很避讳的,大哥难道没和嫂子提过吗?”

  秦淮怔了下,“大爷从未提起过。”

  钟信微微点了点头,“其实这宝轮寺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和一般大家族的家庙一样,除了祭拜祈福,还要在族人去世时,作停灵之所。说白了,在死者葬入祖茔之前,那院子,便是停尸用的。”

  “……”

  这答案出乎秦淮所料,一时间瞠目结舌,竟不知道该接句什么。

  钟信看出了他的惊讶,神色间似乎犹豫了一刹,却又低声道:“近些年里,除了老爷的灵柩,那里停过的人,都是大房的奶奶。”

  他这话一出口,秦淮只觉后背蓦地一凉,不自禁地,便打了个寒战。

  一向话少的钟信竟难得接着说了下去:“嫂子到钟家后,想来也听说过大房接连丧妻之事,但却未必知道,那几个大少奶奶的死因,都是源于床第之事吧!”

  秦淮的眼睛在瞬间睁得老大。

  死因源于床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