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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2 / 2)


  橙雪坐在他旁边:“是沙子进眼睛了吗,这边风沙太大了,别揉,越揉越疼。”

  谢时冶闷闷地应了声,然后接过对方给的眼药水,滴进了眼里,闭眼休息。

  第一天到沙漠,晚上除了吃喝,还进行了许多小游戏,为综艺增加不少趣味性和话题,谢时冶还换上了当地服饰,跟橙雪一起跳了个当地的舞蹈。

  节目组请来了当地的乐队,老人拨琴排鼓,雄浑粗旷的身影在沙漠的空旷中传得很远。

  橙雪女团出身,腰肢纤细柔软,跳起舞来很好看,当地服装银饰很多,在她身上叮叮当当地响着,谢时冶牵着她一只手,看着她在身前转圈,裙子掀出了一朵花。

  周围的人都在笑闹,谢时冶却不合时宜地感受到了孤寂。

  摄制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节目组没有给他们的帐篷安摄像头,大概是想明天直接过来搞突袭。

  谢时冶一个人一个帐篷,他躺在睡袋里,看着信号极差的手机,叹了口气,起身出来抽烟。

  这时候他瞧见了今天给他们开车的大哥,也没在睡,跟营地的主人在聊天。谢时冶走了过去,坐在大哥身边,跟人喝了几杯,这才模仿着傅煦的口音问他们,这是什么话。

  他模仿得并不像,但这句话实在太有名了,大哥和营地的主人哈哈大笑,大哥用生硬的汉语跟他说:“这是我们这里男人跟女人求爱的情话,你是人间最美的月亮。”

  谢时冶的心就跟被狠狠撞了下,脸上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别的什么,红透了。

  这时他手机震了震,是微信,也不知道传送了多久,那人又等待了多久。

  “我在营地外面等你。”

  是傅煦发来的。

  他猛地起身,就像那几杯酒将他灌醉了一样,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外走。大哥喊了他几句,说沙漠中容易迷路,叫他别走远了,免得找不回来。

  谢时冶摆摆手,说自己不走远。

  怎么可能走远呢,傅煦就在外面等他,就算走远了,他也相信那个男人能把他 带回来。

  他走出营地,沙漠一望无际,不像城市中遍布灯光,除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没有其他的亮光。

  谢时冶打着手电筒,看着不远处站着一个人,那人也有手电筒,开关了好几下,有频率有节奏,就像一个摩斯密码,可这回谢时冶看懂了。

  老男人不知怎么回事,总喜欢用隐秘的方式来示爱。

  用他听不懂的话,又或者是摩斯密码。

  他跑了过去,跑得狼狈,脚陷在沙子里,又用力抽出来,带出不少细沙。

  谢时冶跌跌撞撞,奔到了傅煦的怀里,将人差点撞到,他喘着气,大声道:“我看不懂密码,也听不懂当地的话,你说出来,告诉我!”

  傅煦搂着他的双臂微微用力,狠狠收紧了。

  谢时冶忍不住在傅煦耳朵上狠咬了一口,周围极安静,除了他们的呼吸声,没有其他的声音。

  所以非常清晰的,他听见了傅煦说:“我爱你。”

  第88章

  沙漠的晚上很冷,拥抱的身体却火热,包括那颗听到告白的心,在胸腔里狠狠扑腾着,就差怂恿着谢时冶上天入地去秀恩爱,告诉所有人,傅煦是他的,他说他爱他。

  傅煦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往外面走,边走边问他:“跟我去个地方。”

  沙漠不好认路,没有丰富经验的人一般不敢随便乱走。摄制组也再三叮嘱过,别乱跑。

  谢时冶却相信傅煦不会乱来,没有十足把握,不可能冒险。他脚上的运动鞋已经被沙子灌满了,走起来很不方便,于是脱了,提在手上。

  底下的沙子细腻冰凉,傅煦接过他手里的鞋,帮他提着,还道:“可能会有枯枝,当心扎脚。”

  “没事,我的脚没那么娇嫩。”话音刚落,就被扎了脚,谢时冶勉强忍住已经到了嘴边的痛呼,做出无事的表情。

  明明天这么黑,也不知道傅煦是怎么察觉到的,他停了下来,谢时冶便开他玩笑:“你不是想背我吧,平地上还能考虑一下,沙漠里太吃力了,还是别了吧。”

  傅煦不紧不慢道:“我没想背你。”

  谢时冶被堵了个瓷实,好一会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还觉得傅老师这一套套撩得人受不住,这会怎么又直男成这样。

  下一秒,傅老师便坐到了较高的沙子上,把自己的鞋松开脱了下来,递到谢时冶脚边:“穿我的,不容易进沙。”他仰头看谢时冶:“我们的鞋码一样,不用担心不合脚。”

  他和谢时冶的身材相近,他不过比谢时冶高了那几厘米,不是特意比较,也看不太出来。

  谢时冶抿着唇笑,他乐意接受傅煦对他所有的好,刚开始还会忐忑,觉得心落不到实处,现在倒稳稳当当地落了下来,越发的熨贴。

  他穿上了傅煦的鞋,对方还就着坐着的姿势,帮他绑紧鞋带,牛仔裤塞进了靴子的边缘里,傅煦再穿上谢时冶那双运动鞋。

  他们俩走得不远,但很快就看不见营地的灯光,天边隐隐泛着黑紫,沙漠的绵延起伏在黑夜中只显出边缘,漫天星辰,是在城市中见不到的景色。

  傅煦斜挎着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指星笔,打开指向了天空。指星笔绿色的光像是无尽延长,直指天际一般。

  他被傅煦牵着手,在沙漠里漫步走着,听着男人不紧不慢地给他讲着星星。

  万籁俱寂,只有傅煦好听的声音,让他很是享受,他问傅煦怎么会研究这些。

  傅煦说自己没有故意研究,只是陈风给他买的书里有本讲这些的,他翻开一本书,通常都会读完,也算因此记住了挺多没用的知识。

  谢时冶握了握傅煦的手,好笑道:“怎么就成了没用的知识了,现在不是用上了吗?”

  他怀疑傅老师是要一股脑把浪漫都透支光,让他这这一晚幸福死,然后才能好好忍受异地恋的折磨,加油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阳阳特意请来的救星,谢时冶心想,干得漂亮,回去年终奖发多一份给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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