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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 2)


  林轻鄙视地瞅了他一眼:“你看我像个*丝吗?”

  黄毛好像信仰被否定了:“你说什么?dota是世界级的电子竞技游戏!它集战略、团队、反应、控制于一体,是最能体现一个人能力的运动!今年将在西雅图举办的al比赛给第一名队伍准备的奖金有五百万!美金!usdollar!”

  林轻很受感染,不冷不热地说:“哦,加油。”

  黄毛少年不折不挠,这点从他能在冷风里为了一碗面排这么久就看得出来:“美女,你叫什么?加个微信吧?qq也成。我和你说,在dota界我可是大神,你不会打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啊,看你面相就知道有慧根,做个carry没问题!support的位置你可能干不了,但没事,有哥呢!”

  没文化的林轻温泉没听懂他在说啥,只能面瘫回复:“我打游戏你给我发工资?”

  黄毛少年一愣,有点底气不足:“我才来s市投奔我姐,还没摸清楚状况。但是你放心,我对这次国际比赛很有信心,到时候我们队拿下世界第一,五百万里就有一百万是我的,够给你发几十年工资了。”

  林轻了然:“原来是个画大饼的。”

  黄毛少年十分愤怒:“你这女的怎么这么不识抬举?你说你长得一般,穿得又土,还没见识,你有什么啊拽成这样?”

  林轻抬起眼皮淡定回答:“我有趣。”

  那少年又是一愣,再次转头对他身后排队的人颓然道:“怎么办?我竟又无言以对!”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轮胎摩擦声传来,几乎把十一月的冷空气都擦得发热。

  冷风中冻得哆哆嗦嗦的人群齐齐转头看过去,这一看竟都倒抽一口气。

  一辆亚光黑的跑车,后头跟了五六辆变态车型。中间一辆红的四门车上下来四个光着长腿的美女,个个身高在一米七往上,还特别不考虑群众感受地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

  那四个美女拧着小腰下来的时候,第一辆车的车门展翅似的向上打开。一个能有e罩杯的大波浪从副驾驶上下来,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眼睛占了一半。

  她这么一下来,刚才那四个瞬间成了柱子。大波浪张着大眼睛往人群一扫,单手扶着车顶一个笔直下腰,对里头哆哆嗦嗦说:“哥哥,队好长,外面好冷。”

  人群中有人回过神来:“是丁巾巾!是丁巾巾!”

  兰台女星丁巾巾和林轻同年。这位13岁以玉女形象出道的女演员,就是当年接了洗面奶广告、让惹了林轻的冯淼去当体育老师的那位。

  听到那声“哥哥”,林轻冷哼一声。

  就在这时,外星跑车的的车棚慢慢收起,露出底下镶钻的皮质座椅和座椅上一身暗光衬衫的宏基大公子。

  李洛基长手指搭在内嵌的巨大led屏幕上,车内储物格弹开,他长眼睛看了眼黑洞洞的储物格,对风中飘零的丁巾巾:“自己拿。”

  丁巾巾毕竟是个公众人物,看到这钱十分为难。她要是真从李洛基车里拿钱,明天就能被网友骂出心理疾病。她对身后四个刚出道的嫩模使了个眼色,放大点音量说:“哥哥,我知道你赶时间,但是这样不好吧?”

  话音刚落,那几个嫩模中短发的一个走过来,从储物格里捞走一沓钱,走到队伍最后一位,抽出200块,甜甜一笑:“帅哥,可以排你前面吗?”

  那被叫做“帅哥”的大胖子眼都直了,木讷地让开。短发模特又抽出200递给他前面的大妈:“阿姨,我们有急事,排您前面好吗?”

  大妈拿着200块,被砸得有点愣。

  没过一会儿,发钱的女人就移动到了队伍中间。还有不少原来排队的人看到丁巾巾,都脱离了队伍围上去,丁巾巾点头微笑签了几个名,就逃也似的跳回李洛基车里。

  随着车棚收上去,林轻接过短发模特递过来的200块,伸手拦住她往前移动的胸:“不好意思,我这坑儿比别人贵点,2万不讲价。”

  短发的模特愣了一下,骂了句“神经病”,甩开她就往前移,又被林轻扯了一下。

  她怒目转向林轻:“你又干什么?”

  林轻看一眼路边那些熟悉的车,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拍拍她道:“没事。”转身离开。

  走了十几步,身后传来一阵哄笑,接着是急促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快门声。

  黄毛从身后追上来,手里还拎了袋热乎乎的面:“你干的吧?那女的裙子都裂到腰了,我就说你有慧根,这手速,这反应,不打dota可惜了。”

  林轻站在步行街上,抬头看大屏幕上不断回放的《天籁》比赛新一集,目光在于二晴闭眼忘情演唱的特写上凝住。

  “那是我二姐!”少年指着屏幕骄傲说。

  ☆、第十一章

  “那是我二姐!”少年指着屏幕。

  一阵风吹过,是刚才高调炫富的车队从行人身边飞行器似的嗖嗖嗖过去,吹得她一头发丝好像蒲公英一样飞起来。

  林轻的头发还没及肩,监狱里头规定,刑满前三个月才可以留头发。她进去前一侧的头发已经及腰,判决下来后全部剪掉。

  她在风中理了理头发,盯着黄毛少年看了看:“你是于二晴的弟弟?”

  少年挺了挺背:“你认识我姐?”

  林轻抽着嘴角:“现在谁不认识她?”

  少年非常赞同:“也是!你想要我姐的签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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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宁好像很忙,晚上八点多回家的时候,林轻正坐在拆迁房外的水缸上啃黄瓜。她人轻,坐在水缸沿儿晃着两条腿折腾,缸也没倒。

  他下巴上青了一块,脸上扔擦着很厚的粉,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刚吸过毒似的。

  看见林轻,燕宁不自在地把手里的盒饭放在台阶后头,找了堆砖头抹了抹:“姐你来了怎么没打个招呼?吃过了么?见着楚乔姐了么?她怎么样了?”

  林轻“嗯”了一声,敷衍道:“她没怎么变。”随后问,“你知不知道哪里招工,包吃包住?”

  燕宁不理解:“姐,你不想在那房子里住了?!”

  林轻耸耸肩:“客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