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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天生好命格

第83章 天生好命格

孔天师接过杨絮双手递来的红纸,微微打开看了一眼,心中暗暗算了一遍十二天干地支,不由的点点头道:“和我想的没错,这八字不错。”

众人见他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心中却满头雾水,柳絮不由问道:“大师,你都说这八字不错,那为什么我的孩子的身体一直这么孱弱,现在还躺在床上就是怎么照顾都不好呢?”

孔天师微微抬眼,冷声道来:“好也在八字,坏也在这八字。”

安维蓁斜了一眼,也不知道孔天师是不是故意的,纸张正对着她那边,她自然也看到了上面的字,心里演算了一番,暗自点头,这八字却是极贵重啊。

“怎么说?”潘四叔彻底的迷糊了,他本就是刑警队的,向来不信这神啊鬼的,可是他这侄孙子的身体太过奇怪,是怎么治都不见的好,前段时间又经历了好几个病危通知,方才又亲见安维蓁系个绳子就把潘得天稳定下来,现在心中是充满了浓浓的好奇感。

“有这八字在,他才能活这么久。”孔天师抿了一口茶水,面无表情的投下一个重磅炸弹,“不过也因为这个八字,他才会受这么多的罪。”

“孔大师!这话怎么说?”潘卫明心中一惊,手中的白瓷茶杯被他紧紧的握住,双目瞪着极大,好似林中猛虎一般。

沈北辰在第一时间,听出了孔天师隐藏在话中的深意,他沉吟道:“因为这八字很好,才保住了得天的命,不过也因此,得天一直在受苦。”

相比起一死了之,活着受罪的确是极大的痛苦。

所有人皆想明白了这个,不由的后背一寒,杨絮自然也明白过来,她才冷静下来的情绪,又忍不住啜泣起来,“我的孩子,怎么就受了这么多的苦?”

“大师,得天到底是因为什么在受苦?是出生的时候就招了东西吗?”潘卫明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潘得天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一直在受罪,自他生下来之后,他便一直是潘家的小祖宗,所有人对他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中怕掉了。刚出生那段时间也是好好的,虽然较比起其他孩子乖一些,可是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奇怪的地方,可越到后头,他便越和常人的孩子不同。说到底,他们偌大一个潘家,怎么就能让这孩子受了这么久的罪呢?

孔天师缓缓的摇摇头,话中带着些许清冷:“不是招来的,是你们给予的。”

这话一出,举座震惊。

潘卫明下意识的看向潘四叔,天地良心,对于这个侄孙子,他们可都是爱护的好好,从来没有动过什么歪心思。这两位爷不由的在心中把潘家的所有人都捋了一遍,开口向孔天师询问道:“是谁给了得天不吉利的东西吗?”

孔天师也没有再婉转,直接道来:“是他的名字,得天,这天都是他的,起这名的人到是心大的厉害。”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一愣,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便听到杨絮咬了唇低声哭道:“我就说……当初起名字的时候我就说这名字太大了,不如取个极普通的名字,都说贱名好养,可是公公偏不信。”却也是没有反驳。

杨絮本不该在潘卫明和潘四叔旁边说这些的,可是这么多年都在忧心自己儿子是不是会夭折,长时间的担惊受怕下来,源头竟然是自己已经逝去的公公的原因,这让杨絮再也熬不住,精疲力竭的坐在沙发上,低低的哭出声来。

潘二伯在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有些不着调的印象,这下子让潘家人忧心了这么多年的潘得天的身体,也是他的杰作之后,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大好。

“大师,若是因为名字,那得天他为什么日日神态萎靡,夜夜精神抖擞。”问这话的是潘彦君,他从国外留学,接受的也是不信鬼神的先进教育,心中还是没抱着多少信任感。

孔天师看了他一眼,缓声道来:“风水中经常会提到一个词,叫做如日中天。他名字里写着,天都是他的,可是这天下只有一个天子啊。他的八字虽好,可不够硬,世界万物有阳便有阴,太阳好好的在天上挂着,他既没有能镇得住天的命数,自然会被天压制。之所以他白天才没有精神,是因为他得躲着太阳,只能在深夜中有喘息余地。”

“天下间叫得天的那么多,为什么只有他会这样?”沉吟半晌,潘彦君抬起眼,一双丹凤长目直视孔天师。

孔天师看向潘家人,也不跟他们客气,“想必当初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找高人指点过的吧,这名字一般人‘请’不来。”

他这话一说出口,潘家几个长辈脸色立刻变了,潘彦君在国外读书并不知道家中情况,他们却是知道的,当初何止是“请”,简直是做了一个道场一般又是念经又是诵佛,十足十的是恭敬请了这个名字。

有人在后面小声嘀咕了一句:“当初就不该找那么多和尚来作法,二叔自己非说可以压下去,这不也没压下去么……”

“还不闭嘴!”立刻有长辈瞪了眼睛,小辈自然也不敢再开口了,但是心中腹诽却是少不了的。

孔天师对着他冷淡的面色,轻嗤道:“这名字原本就不该是这个孩子的,你们硬请了来,难道叫了,就有了么?况且我方才说了,他的八字不够硬,能镇得住这种名字还能有所得的,无不是克父克母克妻克子之人,非天煞之人不可。而且天下间叫得天的那么多人,你知道能安然活到成人,还不会变成一个废人的有多少?”

众人听着他缓缓道来,心中的一口浊气却越积越深,不得深深呼吸一口才能将之吐出,潘廉想到一个念头,有些颤抖的问道:“那我二伯,和我那哥哥……”

安维蓁一提克父,潘家的所有人都不由的想到先后去世的潘二伯和潘得天他父亲,不由面色有些煞白,可是除了潘廉,却没有一个人想要问出这个问题,不是他们不敢问,而是他们没有勇气去接受“是”这个答案,二分之一的选择,他们也不想去面对那个可能,只能装聋作哑的忽视这个想法,偏偏只有潘廉敢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