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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答应过我的,不分手,我才跟你谈恋爱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把我骗出来了,怎么能丢下我走。

  林时远吸了下鼻子,满脸是泪,最终还是一点点推开了他,抱歉,你也说了,是我把你骗出来的,所以你当时,怎么不在坚定一下呢?

  你发烧了,去医院看看吧。

  说完林时远就不再看贺凝,转身走了,没走两步,身后一声声响,林时远忙回头看,贺凝已经直挺挺趴在地上了。

  高烧加情绪起伏太大,晕了。

  林时远惊吓,跑回去叫贺凝,醒醒,醒醒啊!

  贺凝一动不动,林时远脸上的泪都顾不上擦,背起贺凝往小区外跑,正好有个出租车,紧赶紧慢把人送去医院了。

  护士说烧到41度了,一边给贺凝扎针一边批评他,人都晕了才送过来,知不知道就算是成年人,高烧也很危险!

  林时远身上气压很低,带着哭过后的悲伤。

  护士看了他一眼走了。

  贺凝还没醒,躺在病床上,脸色白的跟纸一样,唯独嘴唇是红的,只是是不健康的红,很干。

  林时远用手握住了输液管,试图给贺凝暖一下药水。

  护士又来了,递给他一杯水,不用暖,现在又不是冬天,你要是真想他好,就该早点送他过来。

  林时远扯了一下嘴角,接过水,谢谢。

  他忽然想起那个邻居女人,那天骂的死,应该是,你奶奶天天晚上咳,要咳死了吧。

  所以他为什么没有听林素秀的,做人做事别那么张扬,如果他没有跟邻居起冲突,她会提醒他一句的吧。

  是他自己错过了。

  连着两件大事,快要击垮了林时远,他忽然觉得,自己活着都是个错误。

  *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鞠躬,爱大家。

  第64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布

  贺凝这一觉睡的很沉, 林时远等他挂完点滴,拔了针才走,他还要回家里收拾林素秀的衣服。

  林时远走之前拿出贺凝的手机, 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全拉黑删了,这样贺凝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

  删支付宝好友的时候, 他看着贺凝小鸡的家里,自己的鸡在吃贺凝的饲料,而贺凝的小鸡在后面饿着。

  自从上次林时远发现贺凝雇佣他的鸡干活,林时远发了回脾气, 后来贺凝都不再赶他的小鸡走,也不雇佣,而是就这么让它吃了。

  林时远不敢再看, 匆匆删掉好友,把手机放回贺凝的口袋, 可他又迈不开脚步了, 他当然不想就这么跟贺凝分开。表白时答应过贺凝的, 他食言的未免太快了。

  谈恋爱的时候,林时远还觉得贺凝太敏感感性, 总是把分开挂在嘴边, 他曾经在心里也不耐烦过,觉得贺凝说得这么多, 没准他才是要先走的那个人。

  到头来, 贺凝是对的, 真的是他要丢下贺凝。

  林时远不顾四周病床上的人, 眼眶通红, 俯身在贺凝唇上很轻地亲吻了下, 这次再没有犹豫, 走了。

  等贺凝醒过来,身边没有林时远,他问护士,得知林时远早就走了,林时远头重脚轻,急忙起身。

  护士看他的眼神有点古怪,但贺凝此时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注意这些,道了声谢,拿出手机打车,输入目的地点的时候,贺凝的大拇指在屏幕上悬浮了好一会儿,最终才打下他自己家的住址。

  他先处理好他的,再去找他的时远。

  贺凝此时还没发现他的手机有关林时远的东西全部消失了。

  贺凝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家里还没人醒,贺凝就等了半个小时,保姆起床后给他开的门。

  保姆有点惊讶他这时候回来,再见他脸色发白的模样,到底还是于心不忍,低声,小少爷,去坐着吧,我给你下碗饺子。

  贺凝点了点头,头很重,他浑身都像被掏空了,很累很累,他在思考,一会儿要怎么跟贺夫人谈判。

  贺夫人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们的事。既然发现了,为什么还允许他跟林时远发展了这么久感情,当初又是为什么,松口了让他去住校。

  贺凝静下来回忆,才渐渐觉察到不对。

  贺夫人不应该是好说话的人的。

  饺子还没做好,令人意外的,贺夫人起了,而且收拾的整整齐齐下了楼。

  她今天穿了身红色的长裙,浓密的黑发衬的肌肤白皙,贺凝的冷白皮,就是遗传了她。

  可贺夫人很少穿这么鲜艳的衣服,她更多时候都是黑色的裙子,虽然打理的也很优雅,但黑色始终是黑色,不如这一条红裙耀眼夺目。

  如果贺凝没看错,贺夫人刚下楼时,唇边甚至有一抹笑。

  贺凝退了烧的脑子依旧不舒服,可它已经本能飞速运转了。

  贺夫人看见贺凝出现在客厅,也微微停顿了下,接着将微表情都收了起来,慢慢走下楼。

  怎么,连妈都不会叫了?跟同性玩了一段,教养也跟着没了吗?

  贺凝耐着性子,他需要多发现点证据,你让张叔跟林奶奶说了什么?

  这也是贺凝最在意的问题,到底说了什么,让林时远不再联系他,什么也不解释就决定跟他分手。

  贺凝不相信林素秀会做的这么绝,一定是贺夫人,那天在办公室里,通过张叔的嘴,说了什么。

  贺夫人冷笑一声,端起茶杯,没有回答贺凝的问题,她明摆着告诉贺凝,不叫人,就别想得到同样的尊重。

  可这是什么尊重,贺凝受够了贺夫人强加给他的那些礼仪,那些所谓的豪门的规矩。

  贺凝太需要快点知道真相了,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他怕再迟一会儿,林时远就彻底走了。

  贺凝视线落在贺夫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冷静下来,他决定直接诈一下贺夫人。

  你无名指上的戒指不错,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戴戒指。

  还是这样贵重的,仿若婚戒的。

  贺父给的婚戒,不是这一款。

  贺夫人倏然抬眸,冷冷地看着贺凝,你什么意思?

  贺凝连扯下嘴角的心思都没,他静静的,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我希望你回答我。

  贺夫人跟贺凝在这边住了十几年,她虽然从没管过贺凝的成绩,甚至厌恶他,可她知道,这孩子从小就聪明,非常聪明。

  贺夫人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贺凝起了疑心,但她不打算承认。

  贺凝似看出来了,他没时间再跟贺夫人你来我往的试探,他直接扯掉了他们明面上的遮羞布,让所有话都透明起来,时远曾经跟我一嘴,在过年的时候,在xx超市门口见过你一面。

  当时没多想,现在看着母亲手上的戒指,忽然很想知道,从不进厨房的母亲,是为了谁连超市都去了。

  贺凝!贺夫人一道厉声打断了贺凝接下来的话,但足够了,他们已经撕破脸皮了。

  贺凝从小到头,从见没过他父母身上的感情,所以他对贺夫人婚内出|轨,在外面有人这件事,没有一点感觉。以前没有发现,现在诈了出来,贺凝也平静的很,他要的,只是贺夫人把那晚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