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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在末日后五百年第2节(2 / 2)


  就是演技……她觉得这世上任何一个演员可能都比他演技好。

  古兆就这么看着他敷衍的配合表演,心中久违的有了一丝淡淡的无奈。

  他被拷上了,古兆心里那丝无奈瞬间就变成了一下紧张,眼也不眨的紧紧盯着他。

  只见晏阳初先是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即猛地僵住,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动也不能动。

  动手的那个男人冲另外两个人说:“成了。”

  在他的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古兆看见晏阳初的眼珠子转了转,循着她的视线冲她微微眨了一下眼睛,冲着她这边的小拇指微不可见的动了动。

  古兆:“……”还成了,成个屁啊!

  一直到两个人都被他们弄上那艘晏阳初口中的改装版的奇迹战舰系列的领航者七号穿梭飞艇,她都在怀疑人生中。

  这个莫名其妙的失忆者,到底是什么来历?

  她能感觉得到,被刺进她手腕里的细针带有抑制阻隔异能的作用,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她是一个被冻起来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古董,现在人类的异能结构和她那个时代已经有了差别,所以这个药用在她身上效果就被削弱了很多,轻易能被她压制。

  那晏阳初这个失忆到异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又是怎么恢复行动力的呢?

  他们拿出的东西失效了?怎么可能!做坏事也是需要脑子的!

  她就这么带着对晏阳初淡淡的迷惑一路被送到了她在冰封中不知道用精神力扫描了多少遍的暴徒大本营。

  两个人被抬下来的时候,基地里一团乱,谁也没工夫腾出手来帮忙处理他们两个。

  动手的那个男人随手抓住了一个路过的金发男人,换了一种她听不懂的语言问他话。

  那男人越说,他眉头皱的越近。那男人走了之后,他转头对另外两个同行者和身后抬着他们的明显是小喽啰的一群人说:“迪伦在冰川上发现了一艘刚坠落的飞艇,没有通行证,也查不到飞行记录,现在他们都在忙飞艇的事儿。”

  说着,他突然顿了一下,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向古兆和晏阳初,想想刚遇到两个人时两个人的状态,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合,随即锐利的看向古兆,问她:“你们两个是飞艇上的人?”

  古兆现在的状态是僵硬中,当然不会回答他。

  他也发现自己忘了这一茬,啧了一声,对抬着他们的小喽啰说:“先找间空屋子给他们两个打解剂,我现在去找大哥,打完解剂带他们见我。”

  他话说完,小兵们却看着他,并不敢动。

  一直没说话的两个男人中的瘦高个冷笑着说:“看什么啊,阿伦回到基地就有人罩,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还不照做?”

  几个小兵低着头把他们两个压走了。

  基地是在冰面以下,古兆被带着一路走,刚开始还能勉强从建筑风格上区分是休息区还是训练区,可随着他们越走越深入,走廊两边的建筑变成了清一色的黑色金属房,房门都被从外面紧锁。

  直到两个人被粗鲁的推进一间同样风格的金属房间里,古兆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这里的“俘虏房”。

  整个房间全都是黑色的金属筑成,甚至都没有窗户,古兆进了这间金属房之后察觉到周围刹时静了下来,是那种静到世界上一切细微的响动都消失的静,仿佛被放置在宇宙的中心。

  门嘭的一声被关了起来。.

  第3章 心灵控制

  尽管房间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没有外人,但古兆还是谨慎的保持不动。

  反而是晏阳初,他小幅度的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之后放心大胆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并且对古兆说:“没有任何监视工具。”

  古兆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笔直僵硬的身体缓缓松懈了下来。

  她静静地看向正小幅度转动着脖颈的晏阳初,本来想探探他的底,但看到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又心软了。

  长得这么好看正派不带一丝邪气的人,古兆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忍心嘛!

  在心里义正言辞的对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先泄了气,心说怪不得每次打仗到了审讯俘虏的环节是柏景焕都义正言辞的拒绝她插手。

  她只能叹着气感慨:“你挺厉害的啊。”

  眼前的美男子一点儿都不知道谦虚为何物,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我挺厉害的,我失忆之前应该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物,这就好办了,等我们出去之后我稍微打听打听应该就知道我到底是谁了。”

  古兆:“你现在想起来一点儿东西了吗?我看你对很多东西都熟悉的很。”

  晏阳初:“有些东西我一看就知道它们是什么,比如领航者七号,我甚至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它的内部构造和运行理论,但我想不起来我是从哪里学到的那些知识。”

  对他来说,知识比记忆更深刻。

  古兆理解的点了点头。

  她被冻起来之前生活在一个各种变异生物和丧尸横行的地球,老一辈的幸存人类称这个时代为末世,但她却理解不了这个名称的含义。

  她是在末世第一年出生的人类,也被称之为火种一代或者末世宝宝。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声啼哭伴随着幸存者基地之外的丧尸嚎叫。她与这个世界见的第一面,世界眼中的她代表希望,她眼中的世界只有浑浊的天空和满目苍夷。

  自从她有记忆起,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没见识过人类曾经的辉煌,也理解不了“末世”这个词对于从和平中过来的父辈包含着怎样沉重的意义。

  但她却见识过父辈的人为了这个世界做了什么。

  她印象中最深刻的是,一个迟暮生物学家,已然忘却了自己的孩子与亲人,却把实验室那些代表希望的数据记的一字不差。

  或许对他们这种搞科学的知识分子来说,知识真的比命都重要,不能轻易忘记。

  理解理解。

  古兆再看向他是目光中含了一丝敬佩。

  被定义为知识分子的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腕,罕见的皱了皱眉头:“这个地方连不上星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