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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2 / 2)


  那委屈的模样骆琦看着都不忍心,不过骆琦却觉得李秀霞这个人越来越违和了。就像唐家和说的,这个年代的人很少有要去做产检的意识。而且大多数人都是靠经验来判断是否怀孕的,极少数人会去医院定期做检查。

  这个年代去一趟医院可得花不少钱呢。

  唐家和则完全没发现李秀霞的委屈,陆敬军发现了,但是李秀霞是唐家和的老婆,唐家和自己都不在意,他又能说什么。陆敬军讲烟叼在嘴里:“检查检查也放心。我听说b超能看见孩子,你不想早点看看孩子长什么样啊?”

  陆敬军这么一说,唐家和也没再说些什么了。

  陆敬军觉得再呆下去估计就得看人家夫妻吵架了,于是拉了拉骆琦的手,对唐家和道:“老唐,我要先跟我媳妇儿去买点蜂窝煤,一会儿人多了估计就抢不上了,你们先忙啊。”

  “行,你们先去吧。”

  骆琦和陆敬军走了,两人没走多远,就听唐家和跟李秀霞吵起了架来。

  陆敬军和骆琦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陆敬军道:“你看老唐一点都不懂得体谅他媳妇儿,要是换做是我,我肯定会麻溜地定期带你去医院检查。然后在外人面前我也会特别给你面子。”

  骆琦被陆敬军这么一说,幻想了一下她怀了陆敬军的孩子后的样子,脸颊忽地通红。

  她捏起拳头轻轻地锤了陆敬军的胸口一拳:“哎呀,你瞎说什么呢?”

  骆琦的力道打在陆敬军的胸膛上就跟挠痒痒似的,陆敬军心头一热,把骆琦的拳头握在手里:“我说真的,晓琪。”

  骆琦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陆敬军,见陆敬军说得认真,她咳嗽一声,也认真地看向陆敬军:“敬军,你对我换个称呼吧。”

  别叫晓琪了,那不是我。骆琦在心里道。

  陆敬军没想到骆琦会忽然提起换称呼的事儿,他懵了一秒,忽然想起林海燕生了孩子后丁平安私底下对她那黏黏糊糊的称呼,试探地叫道:“大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太累了,回家一觉睡到白天,白天也很忙,双十二了,好多快递出事儿的。一天到晚都是各种投诉,好累哦。

  我去看了甲沟炎,一声给开了点消炎药,让我回家泡泡脚,我回家听话的泡了,嗯,脚更严重了,已经流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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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9章

  骆琦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她一言难尽地看着陆敬军:“你这话是从哪学的?都跟谁讲过?”

  陆敬军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必须得好好回答,不然后果绝对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他摸了摸鼻子:“那啥,老丁,丁平安,老这么叫他媳妇儿,我跟他学的。”

  骆琦眨眨眼精,没想到啊,丁平安看着挺正经的一人私底下居然这么不正经。

  “行吧。走吧,咱们进去了。”骆琦说完,便率先进了供销社。供销社很大,里面买啥的都有,此时供销社左边的墙根下已经被清理了出来,堆上了一堆的煤。

  陆敬军在骆琦身后纠结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骆琦满不满意大宝贝儿这个称呼。

  买煤是要煤球票的,陆敬军他们没有发,厂子里倒是发了两张,煤球票是二十斤的,而买煤除了要给票外还要钱,四十斤的蜂窝煤,骆琦还要额外支付8毛2。

  收了票和钱,卖煤的大叔麻溜的给骆琦他们数了十来块煤。

  骆琦和陆敬军看着数出来的是十六块煤球傻眼了:“大叔,四十斤煤球票久这么一点?”

  卖煤的大叔看了骆琦和陆敬军一眼,继续看自己手里的本子:“这玩意儿一个就有两斤半,四十斤可不就这么点吗?”

  陆敬军急了:“这蜂窝煤一炉子就要烧三个,这四十斤煤球也烧不了几天啊。”

  这样的问题自从煤球按票供应后大叔就不止听到一次,他不耐烦地指了指靠墙的那一堆散掉的煤渣:“要不然你们就用那个,那个四十斤能烧久一点。”

  骆琦往那堆煤渣看去,见蜂窝煤煤渣边上还有一些一块儿一块儿的碎煤,那种碎煤跟蜂窝煤的煤渣不一样,骆琦拉拉陆敬军的胳膊,对大叔道:“那大叔,我要蜂窝煤碎渣的边上那种。”

  大叔回头看了看:“小姑娘还挺会过日子,行,你去铲吧。不过我可没有麻袋给你,麻袋在那边柜台有卖的,两分钱一个。”

  骆琦让陆敬军等着,自己跑到柜台花两分钱买了个麻袋回来。陆敬军负责将碎煤铲到麻袋里,眼瞅着有四十斤了,陆敬军就不动了,大叔拿着一把称过来,勾着麻袋口称了称:“三十九斤,再加小半铲。”

  陆敬军挥着铲子加了一点点,称尾挑得高高的,大叔抓了一把煤块出来,称尾总算是平了:“四十斤。”

  陆敬军随手从地上捡了一根绳子将袋口绑好:“还要不要买炉子?”

  骆琦摇摇头:“不用,宿舍那个就行了。”

  陆敬军一想他们今天买的也不是蜂窝煤,也确实用不着新买一个炉子。

  陆敬军提着煤袋往外走,骆琦飞快地跑到柜台前,拿出准备了俩月的毛线票买了四斤毛线,她买的都是烟灰色,而在这个普遍灰扑扑的年代里,烟灰色是男女皆宜的。

  陆敬军今天没开车来,四十斤煤块对他来说并不重,扛到宿舍里他汗都没出一下。

  陆敬军回到宿舍就忙开了,他用碎煤块烧火,又将铝锅打了一锅水放在炉子上烧着,烧煤的火要比烧柴火的旺很多,不一会儿锅里的水便热了起来。

  骆琦让陆敬军洗了手坐在凳子上,让他用两只手撑开毛线,她在卷成球:“我看最近这段时间办公室的这些个女的每个人都在打毛衣,就也学了一点。我有四斤毛线,正好够咱们打两件毛衣的。”

  骆琦买的是细毛线,四斤细毛线织两个成年人的毛衣可能还有剩。

  陆敬军想起部队里那些个出啊单着自家媳妇儿打的毛衣成天嘚瑟的男人们,也没拒绝。

  骆琦卷好了毛线球,拿出毛衣针出来取针,她先是有点笨拙,但越打越快。骆琦见他忙着,便自己张罗着做饭,在走廊上洗衣服时还跟隔壁的小夫妻种的男人说了两句话。

  骆琦仔细听着,是那男人在说他太惯着媳妇儿了,哪有大男人天天洗衣做饭的。骆琦没听见陆敬军的回答。不一会儿,陆敬军就端着菜回来了、骆琦抬头看了他一眼:“隔壁张铁柱跟你说啥了?”

  陆敬军将洗好的大白菜放到锅里去煮,在锅里,有他先前就切好的土豆块儿:“他让我别太惯着你,哪儿有男人天天洗衣服做饭的。”

  骆琦将打了一小半的毛衣放到床上,去窗子边倒水洗手:“那你怎么回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