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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你怀孕了(爆更九)(2 / 2)

这世上或许多的是女人想要做母亲,但是舒宁应该是不想的,或许别人不知道,但她知晓。

一瞬间,顾言脑充血、将心中想法说出来;“可以直接做掉。”话语一出白慎行侧眸惊愕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轻斥一声;“言言。”“不可以,”舒宁惊呼。

两人的响声同时响起。

白慎行只觉的顾言在说胡话,就算是不能留也不是她能说的,得经过舒宁的同意,她这会儿脑子发热在说什么混账话?而许攸宁觉得,如果这个孩子真是老大的,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必然有转机,不能让老大丧失幸福。

顾言此时眼眸猩红,心中千万般思绪涌了出来,一把抚开白慎行放在自己肩头的大手;“你懂什么?”

你知不知道舒宁曾经在柏林经历过什么?如果这时候让她知晓怀孕,会怎样?你知不知道舒宁这辈子最痛恨的便是当初那件事情,如果这时候在怀孕,而且怀的还是同一个人的孩子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白慎行、你不懂,就不要轻易去评判我的话语。“如果这孩子不是许溟逸的你还会说不可以?许攸宁、做人不能太自私,”顾言伸出手指着许攸宁的鼻子准备破口大骂,此刻她心情极为复杂,不知晓该用什么语言来诠释自己复杂的心情,不知晓该怎样将自己的纠结说出来让别人替她排忧解难。

“谁都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舒宁生活混乱是事实,我说的不可以,仅仅是站在舒宁的角度考虑这个问题,你没资格替她决定任何事情。”啪、许攸宁话语才落地,顾言似是掩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巴掌落在了她侧脸上,许攸宁诧异、顾言打自己?她疯了?她知晓顾言此刻已然处在暴怒边缘,她见过她如此时候,往往这种时候是她最心狠手辣的时候,可今日她将这心狠手辣的准头对准了自己,她疯了。

“言言,”白慎行知晓顾言情绪已把控不住,便一把拉住她,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许攸宁。

“生活混乱也是你们许家人逼得,你问没问过你哥他们之间的事情,许攸宁、你最好闭嘴,以后这种话在从你嘴里说出来,你说一次我打一次,”外人说她生活混乱就够了,脸许攸宁都说,顾言气结,一巴掌落在她面上。

清晰的五个手指头足以看出她使了多大的劲头。

她知晓刚刚说舒宁私生活混乱那几个字有点不堪入耳,但顾言如此激动是否过火了些?“孩子父亲来没?”一旁的妇科医生见状况不对,赶紧开口叉话题,顺带伸手将许攸宁带到身后。

“分了,”顾言答。

当代人又怎能不清楚感情中的恩恩怨怨,随即轻缓开口道,“这种事情还是要询问当事人的意见,你们也别吵了、我看这种时候还是等她醒了之后在问吧!我刚刚看B超单的时候病人子宫受过伤,原先是不是做过什么手术?”医生虽然问的比较隐晦,但明理人都知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子宫受过伤能有什么,不是生过孩子就是堕过胎。

闻此言、顾言身上气质瞬间冷冽,让整个急救室病房瞬间降至冰点,白慎行见此,眸子锁着顾言脸面。

“为了病人好,还是说的好,我们是医生、不会害你们。”妇科主任见此虽有些后怕她身上冷冽的气质,但是为了病人还是必须要说。

顾言并不想将舒宁不堪的过往摆在大家面前任人观赏,可此刻似乎又到了一个不得不说的境界,这么多年,他们从不提及当年的事情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些脸面,此时医生询问起来,她心中纠结万分。

医生再度询问时,她才咬牙切齿,忍住自己喷张的火焰,隐忍且痛恨的开口;“怀孕七个月,胎死腹中,六年前。”六年前,她遇到她时,她已经怀孕,当有人跟她推荐舒宁时,她特意从洛杉矶飞往柏林查看这个让所有人都举荐的对象,有些人总有那种一见如故的本事,比如她跟舒宁二人,那年、她在洛杉矶正是举步维艰的时候,她跟俞思齐正是走的最近的时候,她遇到舒宁,此后人生似是发生了重大改变,她身前有舒宁、身后有俞思齐,当她拿到第一笔启动资金开展自己事业时,舒宁成了她最好的伙伴,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初见时,她已经怀孕,后来她笑着揶揄道;“想蹭个国外户口就拖着球出来了,怎么?嫌弃我是个孕妇?”

当时她诧异、惊愕。

舒宁个大学主修德语,在汉城这个数一数二的大学里面向来是排名第一第二,在国际上获得了无数个翻译奖项,所有人都以为她以后的道路会是一名翻译官,却不想最后从了商,她因为需要开拓柏林市场,必须找一个德语厉害的人,而此时正好有人举荐舒宁。

任何地方都有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有不光彩的人物,都有黑吃黑的现象,她怀孕七个月的某天,柏林迎来了那年的第一场大雪,大雪纷飞,三个小时、整个城市都穿上了白衣服。

那天、她跟舒宁在商场上遇到一些变故,遭人追杀,原本今日的事情是顾言一人出来的,她不放心,挺着大肚子跟随,后来、遭人暗算,她动了胎气,而后流血,她架着流血的她踉跄行走在雪地上,深夜的雪地被他们踩的咯吱响,那晚、成了她这辈子最不远回首的日子。许攸宁跟白慎行闻此言,都有些诧异,顾言简短的话语让他们跟遭雷劈似的,愣在原地,七个月、胎死腹中,作为一个男人她都觉得残忍,满心期盼一个孩子出生,最后紧要关头却发生惨案。

见顾言面色苍白,白慎行伸手将她带进怀里,此时的顾言、隐忍、不堪、所有人性扭曲的一面悉数展现出来。

她浑身瑟瑟发抖,甚至是找不到任何借口可以安慰自己,她像是隐忍难耐,又找不到突破口,便一张嘴狠狠咬住了白慎行的肩甲,大有一副要咬断的感觉,白慎行今晚出来的急忙,并未穿正装,着了件白衬衫,外面套了件薄夹克,笔直的站在哪里让顾言咬着自己的肩甲。

许攸宁站在一侧万般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该不该给老大打电话,依照顾言现在的性子,老大来了两人必然是要起冲突,可是这时候如果不告诉老大,老大明日就要跟林安琪订婚了,一边是家族事业一边是老大的幸福生活,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抉择。

靠在走廊上的她抬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出神,舒宁已经被送进高级病房,顾言正在里面守着她,白慎行得空准备出来抽根烟,却见许攸宁靠在门边一脸痛苦纠结的模样,迈步至厕所,再度回来时,她还是保持这个姿势。

许攸宁听见声音,侧眸看了眼白慎行。

“白董觉得、我该不该联系老大?”第一次,她主动跟白慎行说话,第一次觉得白慎行也并非那么可怕。白慎行当然知晓她在想什么见她如此纠结的样子就知晓了,告诉许溟逸又能如何?就算告诉他了,他也会演完全场戏,许家跟林家并非那么好散了的。

“你觉得许溟逸会放弃近在眼前的成功?”他冷然似的嗓音问这许攸宁。

“你觉得就算是许溟逸想放弃,你父母呢?”白慎行再度给她抛了第二个问题。

成年人、犯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要知晓这世间一些事情的规律跟准则。

白慎行说完、推门进去,徒留她一人在纠结,痛心。

明晚林安琪生日,如果宣布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如何?

舒宁这辈子估计跟老大没戏了吧!

许攸宁想,这或许会成为自己多年来最纠结的时刻。

舒宁转醒已经是第二日早上的事情了,一睁眼许是觉得阳光太过刺眼,准备抬手去挡阳光,一抬手便感受到自己手背上的异样,睁开眼眸一看,自己手背上挂着水,她有些诧异,随后再转视线,见顾言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而许攸宁穿着白大褂躺在一侧的沙发上,白慎行侧靠在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环顾四周才知晓自己此刻正躺在医院里、记得自己昨晚是叫了救护车通知了顾言的,但一早见到如此场景,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诧异的。

最先发现她醒的是白慎行,许是感觉到打量的视线,睁开眸子一转头便对上了舒宁的视线,随即起身迈步过去,站在床边伸手=牵了下搭在顾言身上的衣服之后问到;“醒了?要不要喊医生?”

他语气虽清凉但说的话语都是关心,舒宁缓缓摇头。,

“我怎么了?”她颇为好奇、自己是什么大病需要在医院呆这么久的。

“等顾言跟你说吧!”说着、白慎行拿着手机出去。

再度进来时跟舒宁交代;“我让山水居的佣人送了些食物过来,半小时应该能到,有什么问题你按铃喊医生,我今早市政有会议,要过去了,顾言醒了帮我说声。”

“好,”舒宁虽面色苍白,身体不舒服,但白慎行如此轻声跟她交代着,她还是回应了声,她诧异、白慎行也在这里受了自己一整晚。

白慎行临走时,伸手摸了摸顾言的秀发,随即带上门出去。

顾言醒来时张岚带着山水居佣人已经将食物摆放在桌面儿上,一睁眼便对上了舒宁的眸子;“你怎样?”她紧张问道。“是我问你好吧!我怎么了?让你们守一晚上。”舒宁见她如此,笑着揶揄道。

顾言起身猛烈搭在肩膀上的外套落下来,她顺手接上,随即侧眸看了眼四周并未见道白慎行的身影,此时舒宁开口;“白董市政有会议,走了、刚走。”

似是怕顾言多想似的,在加上后面那句话。“我怎么了?”舒宁再度开口问到。顾言心中有情绪,但知晓现在不适合聊这个话题,只是将手中的外套甩在她的被子上;没好气道,“医生说、你要挂了。”

舒宁不信,轻嗤道;“祸害遗千年,你当我傻啊!”顾言懒得理会她的话语,迈步至茶几前,将张岚带过来的清谈饮食挑了一份出来,随即踹醒了睡在一旁的许攸宁,她睁着朦胧的眸子看着她,顾言道;“吃饭了。”对于自己昨晚气急败坏动手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心中在气,也不能那许攸宁撒气,她又什么都不知道。

她又不是当事人,自己为何要将无名火撒到她身上去?

随后迈步至床尾,将舒宁的床升起来,许攸宁见此迈步过来;“我来吧!专业的。”许攸宁三两下便解决了事情,顾言端着碗放在床头柜上,一本正经问舒宁;“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舒宁虽不舒服,但也没有了昨晚那种剧烈疼痛的时刻,除了面色有些惨白之外并未有什么其他的异常,见顾言如此一本正经的问自己,她有些怕,随即颤栗着嗓音开口道;“你别吓我,你这样我真觉得我可能是活不久了。”“你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嘛?”顾言用她自己说的话将她怼回去,怼的舒宁尴尬不已。似是说不赢顾言,便将眸子转向许攸宁;“我咋啦?”许攸宁知晓顾言现在还不准备跟她说,便随着顾言的言语道;“能吃能喝就是好日子,多吃点。”说完、她神叨叨转身去了对面沙发上,也不管是不是没刷牙洗脸了,直接端起碗开干,一晚上的担忧快要将她饿傻了。

“你是不是专业的啊?”舒宁怀疑。

许攸宁压着心中异样情绪低头吃早饭,不是不想抬头,是怕一抬头所有的情绪都从眼睛里流露出来,让舒宁装个正着,她没有顾言那样会演戏会隐忍、所以、还是少说的好,舒宁似是认命,吊水的那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舀着勺子往嘴边送,顾言也迈步道沙发处痛许攸宁一样端着碗吃早餐,此时,再好的早餐在她面前都是如同嚼蜡,她侧眸的功夫,见许攸宁一滴眼泪狠狠的砸在碗里,砸的她一惊,霎时间面色有些惨白。

她一会儿该如何跟舒宁说?如何开口?

开口后,她若是情绪激动该如何?

三人吃完早餐,张岚进来将碗筷收拾走,此时许攸宁隐忍着情绪对他们二人道;“我去打个卡,一会儿就来。”说完风一阵的跑出去了。

舒宁看着直咋舌;“没毛病吧她?”

风风火火的。顾言坐在床沿,一本正经的看着舒宁,面色严肃的让她心底直发麻,与她对视良久都不见她开口言语,随即颤颤巍巍开口问到;“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真的会觉得我命不久矣的。”顾言不回答,但是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出卖她了。“不会是真的吧?”舒宁见她如此表情都快哭了,自己不会真的的了绝症吧!

“舒宁,”顾言浅缓的嗓音在她身侧响起,语气中带着些许颤栗。

“唉,”她应着,只想顾言快些生活,好让她解脱。“我昨晚做了一件很疯狂的举动,”顾言到嘴边的话语瞬间溜走,她是胆小鬼,不敢轻易将事情说出口,怕、怕舒宁听闻之后会难受,会受不了。

“什么?”她好奇,什么事情让顾言嫩更有如此神情。“我打了许攸宁,”顾言低垂着头颅,不敢直面舒宁,左手的指尖狠狠掐在自己的右手上。

“你疯了?好端端的打她干嘛?哪根筋不对了?”

“我也觉得我疯了,”我要是没疯这会儿为什么会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应该告诉你你怀孕了,我知晓长痛不如短痛,可有些道理真的只适合用在自己身上,到了别人身上一切都不管用了。

纠结、害怕、所有不该有的情绪这时候就像是海浪般朝她席卷而来。

此刻舒宁在跟她说着什么,她一点都听不见,脑海中全在酝酿该怎么跟她开口说这件事情。

良久之后,她似是做好了心理建树,开口道;“你怀孕了,七周。”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舒宁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谁怀孕了?顾言再说什么?她最近肚子痛难道不是因为自己病了吗?为什么会跟怀孕扯上关系?似是有些不相信似的,她回想了很久都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你再说一遍。”“你怀孕了,七周。”顾言再度开口。